叔回答着。
“行喽”,春立说着在夹袄兜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一盒“佳宾”香烟,抽出一根,用洋火(火柴)点着吸了一口,烟从两个鼻孔里浓浓地涌出,春怀叔走了过来,告诉春立,家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并提来了两暖壶开水,拿来两条“佳宾”香烟,你看放在哪儿?”春怀叔比春立大一辈,但岁数比春立小,春立是家族主事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与春立商量,也是为了尊重春立。
“就交给造亮叔吧,让他看着安排吧”。
春立说,“呆会儿你再去找大婶子,要三条“佳宾”烟交给造亮,打坯的人,怎么也得一人一盒“佳宾”烟,两条才二十合,五十个人呢,五十合烟才行。
春立兄想的周到,一人一合烟,打坯的汉子们高兴了,多打一百个坯,什么都有了,这让造亮叔也好说话,不为难,春怀叔理解春立兄的意思扭身往家走,一会儿工夫,春怀用胳膊挟着三条烟来到了春立身旁,春立说:“给造亮叔拿过去吧,春怀叔双手掐着五条‘佳宾’烟,来到了造亮叔打坯的坯架旁,造亮叔见春怀叔过来了,停下了手里的活,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春怀叔说:“放地下吧,一会儿,我给大伙儿发发”,春怀叔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把“佳宾”烟放下。
不远处的父亲正拿着铁锹平整道路,想必父亲是想提前把道路平整好,为来年开春往外运坯做着前期准备,春怀叔顺手也抄起一把铁锹,肩扛着走到父亲的前面,照着父亲规划的路,平整着坑洼,春怀叔理解父亲的意思,现在不把路平整出来,上了冻就不好弄了,春怀叔毕竟是干活出身,或者说每天除了干力气活没别的事做,他平整路的速度,比起父亲快多了,你看他,手拿着铁锹,左腿弓,右腿绷,双臂用着力,时不时地在手里吐口唾沫,以增加双手的摩擦力。
刷刷刷,听到的都是铁锹铲土时的清脆声,不一会儿就把父亲落下了一大截。
“大伙儿歇歇了。”
造亮叔不知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