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忽闪着眼睛,用温婉悦耳的声音说:“好呀,恭敬不如从命。”
13闻听此言,我顿时为之惊喜,满意的神色溢于言表。
尤其是听到最后那“从命”两个字,更是不由自主地为之激动。
我目光火热地看着她,兴奋的大叫:“太好了。
我负责出黑板报,你扮演打下手的角色。”
她眼睛笑弯了成月牙儿:“我是千面娇娃,可以扮西红柿,也可以做小辣椒,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尤其是扮演打下手的角色,那更是小儿科,不要太容易,好呐,那我这就给你安排活。”
“哦!”
她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
踏着小碎步走到我身边,嘟着嘴,俏皮地说:“小女子不才,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吹拉弹唱样样不通,请多指教。”
我眼睛眯了眯,笑道:“指可以,教不敢当。”
看着她有些失望的样子。
又赶紧更正说:“指教谈不上,一起切搓。”
“少来这一套!
你可以选择不说。”
她说这话的时候,尾音轻扬,如同一片羽毛轻扫过我的心。
感觉她嘴上说着,却没有真的生气。
“既然如此,别无选择,那就比赛开始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撸起袖子加油干,一起搬砖谋出路。”
我的话音刚落,她别过身子,低头的瞬间捂嘴忍不住偷笑。
那一刻,我找到了心有灵犀的感觉。
日头越来越西,霞光透过宽大的玻璃将站在黑板跟前两人的上半身投影到教室地面上。
她作画,我板书。
我俩左右互相错开站立的位置,同时穿插进行,分工协作,各忙各的。
我写顶上的字,她就站在下面画插图。
我不时偷偷低头看她,她也不时偷偷抬头看我,偶而,她有意无意的撇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