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施效颦只会自取其辱!”可现在,傅修言竟然自愿染上这廉价的味道。
夏以宁被这刺鼻的味道呛的窒息,心脏处无尽的心酸蔓延,疼的她满头冷汗。
“……我没事。”
她推开傅修言。
那个曾经连她蹙眉都要心疼半天的男人,此刻却半点不察她的异样。
他似是舒了口气,自然的提到白若雨:“我去看过她,她瘦的厉害,医生确实说,她活不过这个月……所以呢?”夏以宁打断,直觉这不是他真正要说的。
她沉沉吸了口气,整个肺像是浸在水里,疼的她宛如吞刀。
傅修言犹豫了一瞬,才小心翼翼说:“白若雨她马上就要死了,她说她临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我……”夏以宁眼底瞬间氤氲起水雾,喉咙仿若水肿紧的发疼:“所以你要娶白若雨?傅修言,你还记不记你从前发过毒誓,这辈子非我不娶?”傅修言牵住夏以宁,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宁宁,你别激动,你听我说……一场有无名无实的婚礼而已,反正白若雨死后我们还会在一起,这并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
夏以宁躺在病床上,隐忍握拳的手在发颤。
“整个海城都知道傅夏两家联姻,两家还有深度合作,你在婚礼上抛下我已经对不起我,现在居然还转头娶白若雨。
傅修言,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他是被人夺舍了吗?否则,那个爱到可以为她去死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欺负她?傅修言却骤然皱了眉:“宁宁,做人要讲良心,三年前要不是白若雨给你捐了个肾,你活不到今天,用着她的肾还不知恩图报,就不怕遭报应吗?你说什么?”夏以宁含泪僵住,三年前是系统救了她,跟白若雨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