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蔚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
“你自己能喝吗。”
她捧着碗。
窗外在刮风,一阵阵吹入房间,陆寒时略沙哑的嗓音混在风声里,“我母亲不是让你喂吗。”
桑蔚舀了一勺,前倾挨着他,他目光落在她胸前垂荡的长发。
发梢晃来晃去。
陆寒时抬手撩开一缕发丝,捋到她身后。
指节蹭过耳朵,一点点粗糙和烫,她一僵。
“放床头吧,不饿。”
男人拿起枕侧的书,漫不经心翻了一页。
桑蔚放下碗,“你趁热喝。”
她下楼去了书房。
书房很整洁,保姆一日一打扫,陆夫人不过是摆一摆古董和相册,整理书籍文件。
桑蔚在老宅没见过陆寒时的照片,陆夫人珍藏在阁楼了。
据说是他不乐意摆。
小时候长得唇红齿白浓眉大眼,上街总是被当作小姑娘,直到初中,喉结凸起,他硬朗英气的轮廓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