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突然哑巴了?”
“白小姐,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大嫂吧?”
“你刚才不是道德绑架我来着。”
白宜琳此刻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我没有,娇娇你误会我了。”
她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去看傅凌宴的脸色,想狡辩却又忌惮厉景深。
一时间,白宜琳的脸色就跟调色盘似的。
厉景深愧对傅凌宴,加上厉氏现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眼下也没半点嚣张气焰。
傅凌宴转头看我,“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摇头。
傅凌宴微抿薄唇:“我们走。”
我们刚走出厉家大门,他们立马就把厉景深送去医院。
眼看着厉景深的车子离开,白宜琳突然跑出来叫住傅凌宴:“阿宴!”
我被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