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镜片遮掩,妥妥阴鸷大反派一个。
现在,祁钺的眼镜就不见了。
瞳榆腿软,软巴着开口:“大白天的,你……”
二人身体贴的极近,近到鼻尖相触,近到祁钺稍微唇瓣就能相触。
瞳榆听到戏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道:“嗯?白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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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瞳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吃的,结果腿酸的差点折了。
啊啊啊祁钺就是一个大变态,什么折磨人的姿势都能想到。
以后谁要是敢说祁钺无欲,瞳榆一巴掌呼过去。
刚下楼就看到祁伯,瞳榆问:“祁伯,您怎么还没睡?”
祁伯笑呵呵的:“不打紧,太太饿了吧,餐厅那边一直备着。”
瞳榆一口一块肉,吃的可凶。
满桌子都是她爱的酸辣口,瞳榆心里的怨气稍稍消了些。
“祁伯,那只禽兽呢?”瞳榆咬了一口鸡腿恶狠狠道。
祁伯愣了会,觉得小夫妻之间的称呼还真是新奇。
“先生用过宵夜,在书房办公。”
瞳榆心里又好受了点,让你白日宣淫,活该!
似是听到她的召唤,身形颀长的男人缓步从电梯出来。
佣人忙低下头,根本不敢多看。
夭寿啊,为什么他们一向禁欲的主子今天敞开了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