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在她对面坐下,俩人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方正的暖桌,只要伸腿便能够着对方。
屋外有人轻轻敲了下门,是阿文,估计知道宁染在,很有分寸地待在外头。厉谨良的儿子厉镰知道厉骋来了日本,给他来了通电话,想和他见一面,阿文握着的电话那头,厉镰正等着厉骋的回答。
然而半晌过后,屋里只抛来了句没什么感情的“待会儿”,厉骋的这句话后阿文并没把电话掐了,而那边的厉镰也不敢贸然挂断。
厉骋和他这个堂弟没见过几面,倒是听说过他的脾气,比厉谨良多了几分狠,也比厉谨良多了几分目中无人,在日本待久了,便有些占山为王的意思,厉谨良那几次擦边的行为,他这个儿子功不可没。
那本儿童漫画似乎并不怎么有趣,宁染很快翻完,这才抬头看了厉骋一眼,然后见他一口喝完了她手边的冷茶,这里的茶宁染喝不太惯,刚才只是抿了一口便没再动过。
但暖桌下,厉骋却突然挨了一脚,屋里这会儿没其他人,但屋外还有阿文站着,厉骋故意压了压声音,有些好笑地问她:“你不是不喝?”
宁染探指勾回了茶杯,只是碰过去的腿并未收回,她慢条斯理地又添了些热茶,就着厉骋抿过的位置又尝试了口,然而最后还是嫌弃地搁下了茶杯,这茶确实没家里的好,但嘴上却回厉骋:“那也是我的。”
老宅那晚后,随着关系的亲密,宁染的行径也越发大胆轻佻起来,很是……叫人受用。
“脾气还挺大。”厉骋纵容地笑了声,话音刚落下表情却微妙了起来,桌下微凉的脚趾蹭着布料缓缓攀上了他的膝头。
厉骋并未动作,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撩拨,不过宁染却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暖桌下热意腾腾,微凉的脚趾终于回温,宁染舒服地眯了眯眼,身子不自觉地朝前倾了倾,她再度勾起手指,虎口贴着杯身,拇指和食指圈着沾着湿意的杯口,而底下,绷紧的脚背也渐渐滑向了男人……
但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