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泽没多久便从病房出来。
邵清风留观没多久便醒了,暂时没什么大问题,但还需要做一部分检查。
陈一泽让林娴先去车里等他,他回办公室把这身白大褂换下。
回到车里,陈一泽状似不在意道,“刚刚那位,是上次我以为搞促销那个吧?”
指的是顾景行。
“是他。”林娴点头,“你不知道许茹多离谱,居然找上他!”
“她偷拿到我之前跟林女士同住的平层的钥匙,去翻了我高中写的日记。然后不知怎么找上顾景行。”
林云去世后,大平层是林娴的伤心地,很少会过去,许茹才有机会潜进去。
“搞不懂许茹的动机是什么,难道一个顾景行就要让我们产生裂痕吗?”林娴自言自语。
“会吗?”陈一泽看上去只是漫不经心随意一问。
“当然不能够啦。”林娴摆手,“结了婚我可没有别的心思。”
陈一泽嘴角不自觉勾起,林娴凑近,“你也不许有。”
像只奶凶的猫咪。
等红灯的间隙,陈一泽趁机在她嫣红的嘴唇上落下一印。
林娴耳热,偷偷坐回去端正坐好。
“下次,遇到类似的事,给我打电话。”陈一泽叮嘱。
尤其邵清风也在。
经过上次那遭,他事后回想无比庆幸自己去的及时。
“今天周叔在的。”
听见周宴礼也在,陈一泽的一颗心才微微落下。
“对了,周叔今天让我签字了,什么股权信托,说是你想到的办法。”
陈一泽低嗯一声。
林娴胸腔有暖意浸泡,真心实意道谢。
“娴娴,”听她这般道谢,陈一泽无奈笑,“我们结婚了,任何事你都可以放心依赖我,知道吗?”
林娴低低嗯一声。
“我给你卡的时候你说我对你泾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