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向他,却在将要抓到他的手时被我一刀砍去了手臂。
“***!”他仰天哀嚎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不是最疼爱我了吗?”
楚怀策强忍住剧痛,一步步向我爬来,恨意滔天地喊:“洛盈,他才三岁,你不能!”
他的声音止住了,转而苍白了脸。
小弟鲜红的舌头被我割落,昏死在了楚父身边。
我提着尚且在滴血的剑,身上满是楚家人喷溅而出的鲜血,额头上隐隐显现着赤红的魔印。
我冷冷地对着楚怀策笑:“是啊,小弟才三岁呢。我慈悲为怀,饶了他一命,但你们用他的手做了不干净的事情,他的手也就不必留着了。”
我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掏出来生产前小弟塞给我的那张平安符,漠然地在手掌中捏成粉末。
与此同时,昏迷中的楚父猝然吐出一大口黑血,竟然面目扭曲地化成了一道黑烟。
我一路走,一路杀。
楚家山下几百口人,也不过几百刀,杀得我虎口震痛,心里却痛快不已。
他们有的跪地求饶,有的破口大骂,但是很快都变成了一具说不出话的尸体,被我踩在脚下。
楚怀策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双眼紧闭倒在了地上。
我满足地回头看了一眼血流成河的楚家,鞋底被***的鲜血阻碍,我便干脆地脱了鞋,赤脚从他们残缺不全的尸体边走过去。
看着他们一个个死相凄惨,我的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裙裾动摇,我旁若无人地哼着一首小调,将剑尖抵在了楚怀策的眉心。
我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于是我只好用一只手撑着另外一只,才能扶稳了剑,在他身上肆意砍杀。
“夫君,你才是今天最应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