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锅配烂盖,真是绝配。
他急着出手,于是迅速和周家缔结了新婚约,准备了订婚宴。
直到订婚宴前,我已经在酒店被禁足了一个月。
被软禁期间,我先是歇斯底里,最后放弃挣扎,整日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房内的物品被全数更换,保镖在屋内轮流值守。
得知自己要嫁给一个陌生人后,我再次崩溃了。
浴室内,我将浴缸蓄满水,然后拿起吹风筒,坐在了冰冷的水中。
镜中的女人消瘦得可怕,浑身伤痕,披头散发像索命的女鬼。
手中的吹风机已经通电,我闭上眼,松开手。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就甘心这样结束,你被男人们控制的一生吗?”
陌生男性的声音。
我睁眼,手里的吹风机没有落下,而是被夺走了。
一个戴着透视的陌生男人抢走了我的吹风机,扔到了远处。
陌生男人有着和周瑞明相仿的眉眼,只不过,眉宇间更显英气。
或许是因为他的生母,是周家一个不知名的情ren,一个来自异国的女人。
男人很高,裹在衬衫下的身形略显清瘦,五官骨感,上挑的眼尾无端带着一分冷淡。
让人感到异样的,是他的发色和眼睛。
这是一个白化病病人。雪白的发色,衬得肌肤愈发苍白。双眼一边深蓝,一边是极浅的琥珀色。
一个瑰丽到仿佛不该存在于人世的人。
“你是谁?”我喃喃道。
“自我介绍一下,”男人推了推透视,“柏崇光,你的新未婚夫。”
我打量着他,想找出这个男人残疾的痕迹。
他早已了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三岁时出了车祸,一只眼睛瞎了,做了眼球摘除手术,一直戴着义眼生活。”
我移开打量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