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就是去道观捣鼓来的啊!
那家道观的丹炉质量不行,大概是杂质太多了,老是炸炉,就弄成那副狼狈样子了。”
“炸炉?
你怎敢如此大胆?
你可知炸炉会死人的吗?”
“自然知道啊!
事先有防护措施的,就一次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其他还好了。”
“就那次,见你像是吃醉了酒一般回府,爹爹要责罚你,你却说是二郎拉你去的那次?
明明身上并无酒臭味,爹爹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二郎给打了一顿。”
曹傳: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忽然,一道黑白影子落在纸窗竹竿上。
“阿姐,师傅唤我了,我晚点回来,爹爹那里,还请帮忙敷衍过去。”
“去吧!
皮猴子!”
师傅?
三郎口中的师傅一首很神秘,从未一见。
方才那道身影,像是纸鹤?
“姑娘,三郎又翻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