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闹出来的动静,天牢里的狱卒也早有耳闻。
先是将前任姐夫打残,逼着李家主动和离。
接着又是今天这档子事情。
“为何去了那么久?”
此刻一身白色的孝服的赵祯,脸上布满悲伤之色,看向站在太庙之外的张茂则。
“回禀官家。。。”张茂则将事情经过给赵祯叙述了一遍,听得后者毛骨悚然。
“你是说,高家人。。。都是皆因那个小子所为?”
“虽然微臣没有见到他何时施为的,但是应该是他做的。
想来他此刻身上必定也有不妥之处!”
“你去让人看看,是否如你所言。
若不是他做的,难不成当真是高家人自残?”
按照张茂则所叙述的那般,谁会对自己这般的狠?
脸都抓烂了,手脚都抓破了,手指缝里都是血污,要多惨有多惨。
“官家,曹府那边,皇城司去过好几拨人,都是无功而返,似乎有人。。。那。。。那就罢了!
随他去吧!”
张茂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祯还能不明白吗?
曹家三郎背后有人,别说八仙宫了,连曹府都伸不进去手,皇城司的人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当然也有人不怕死的,只不过第二天才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城外某处。
至此,皇城司再无有人敢贸然深入监视曹府的行踪了。
曹氏回到府中的时候,曹佾正在挨训,右手一个劲的攥紧拳头,额头上满是冷汗。
可见他此刻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爹爹,三郎既然己经回来了,就先让他沐浴更衣,大牢里那么脏。
来人,带着三郎下去沐浴!”
曹玘这个当爹的真是悲催,家庭弟位一目了然。
除了大儿子曹傳还能让他找回一个当老子的尊严外,其余两个都是不省心的。
等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