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导演忽然中断了。
“啊,对不起,我……咳,我会再联系你的。”
他显得有点狼狈,匆忙离开了。
“青瓦台的简报没有手语翻译。”
熙珠大概明白导演想说什么。
‘我被换掉了?’
嘴里充满了苦涩,熙珠站起身,拿起放在工作室角落的包。
小时候,因为失语症而沉默无语,或许是因此,她时常觉得周围的世
界像鱼缸一样遥远。
无法言说的压抑之地。无论如何张开嘴,吐出的也只是海底的泡沫。
在那片海底成长的熙珠,必须学会用手语交流。
这对熙珠来说还算适应得不错。然而,即使是这点也变得如此糟糕。
让人厌倦的无力感再次缠绕全身。
大家好,我是青瓦台发言人白司言。
但那个男人不同。
低沉而坚定的声音抓住了正准备离开演播室的熙珠的脚步。
这种声音,平时很难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