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肾,可得您原样还回去。”
“我……”辛有道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瞥见一旁年轻人投来的警惕目光,心里暗叫不妙,知道今日是跑不掉了。
索性心一横,又端起高人的架子:“去吧,老道我自有分寸,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再说陈落凡,此刻正蹲在上官家大门对面,百无聊赖地观察着过往行人。
他心里暗暗叫苦:看个什么劲儿啊,这些人进进出出的,能瞧出什么名堂?
自己手头只有一次鉴定机会,可不能挨个扫描,万一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身上,今晚就得饿肚子。
正困得上下眼皮首打架,对面上官家的大门“哗啦”一声猛地敞开,几个身形魁梧的家丁探出头来,目光一扫,瞧见马路对面的陈落凡,顿时眼前一亮,二话不说,快步朝他奔来。
“什么情况?
啥意思啊这是?
难不成是慧眼识珠,看出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禀,要请我进去当个幕僚,或是入赘做乘龙快婿?”
陈落凡瞬间来了精神,YY起来,“我这人不挑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心理素质过硬着呢,绝不给上官家丢脸……哎,你们干嘛!
捆我干啥?
我自己会走,哪有这么粗暴对待贵客的!
喂,那位大哥,你咋还打上蝴蝶结了,是不是有毛病啊!”
然而,几个家丁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禁言咒一般,对他的叫嚷置若罔闻,任由他又抓又打,只管闷头动手,将一条粗绳如蟒蛇般一圈圈缠在他身上,粗糙的麻绳磨得皮肤生疼。
“几位大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捆了行不行?
不让看我走就是了,别动手啊!”
陈落凡慌了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可家丁们依旧不为所动,合力将他抬了起来,径首往后院走去。
陈落凡临被抬进院子时,绝望地扯着嗓子大喊:“本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