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离开,魂体还是伫立在原地,分毫未动。
床上,付宴成看着还站在那儿的池凛月,脸色像浸了寒冰,越来越冷。
“池凛月,你还要待多久?”池凛月逼迫自己忽略掉被驱赶的涩苦,如实相告:“我……好像回不去了。”
付宴成眉头紧皱,似乎是在辩解她说的是真是假。
确定是真后,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去客房待着,别在这儿吓人。”
这话如重锤狠狠砸在池凛月心上。
死去五年了,她第一次像还活着的时候,感受这样的疼!可她……没想吓他们的。
池凛月张了张嘴,心口处麻痹的疼着,不可避免的感到难过。
她忍住鼻腔的酸涩,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好。”
这晚,次卧的台灯里亮了一宿。
池凛月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刚出房门,眼睛蓦然就睁大了!家里四处贴满了符箓。
客厅中央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周珂妍,一个是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
见池凛月出来,周珂妍尖叫一声,立刻躲在了道士的身后。
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和恐惧:“大师,就是她!她五年前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下葬的!您快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