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溜了出去,同时在整个军营里放出了好几个小型的隔绝法阵,熟悉的方法熟悉的套路。
月下,我手持村雨走向了侵略军司令官的帐篷。
“剑阵!”
剑阵内的侵略军士兵全部当场趋势,只有实力一般的侵略军司令勉强活了下来。
“咳,果然是你。。。该叫你什么呢?
是常青树还是汉室呢。”
侵略军司令官看到月光下,我的身影缓缓朝他走来,剑刃上甚至还滴着血。
身受重伤的他放下大盾,举起了右手,眼中有着决绝之色。
“嗯?”
看到这里,我有些意动,“要不要让他把信号弹发射呢。。。。。。”顷刻间,意念一动,军营的帐篷顶破了个大洞,惨白的月光照到帐篷里,隔绝法阵也被撤下去。
“嗖——”信号弹成功发射到空中,引起了军营内很多人的注意。
“什么?
不是暗杀吗。”
侵略军司令官看到了信号弹之后脑袋中闪过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死吧。”
长剑送入咽喉,咽喉里的血喷涌而出,溅到了地上。
“过来了。”
闭上眼睛,我缓缓感受着周围,感知到了多支侵略军大队正赶往这里,“呵呵。。。再送他们一份大礼物吧。”
随后,我在侵略军司令官的身后埋了一个凝结唯心力量的炸弹,“唯心-凝聚-爆破形态。”
“是时候回去睡觉了(当然是装睡)。”
打了个响指,随后我就离开了侵略军司令官的帐篷。
匆匆赶来的侵略军大队——“这是。。。司令官麾下所有的精锐士兵都死了吗?
那侵略官恐怕。。。”大队长看到了帐篷外士兵的尸体。
“气息感知!”
随后对着手下下令,与他的精锐队员们手持剑盾,让外围的士兵手持枪等候着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