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卑不吭,张氏瞧着人十分受用,点了点头,颇有几分满意。
顷刻,方等云笙退下后,一旁的乔嬷嬷方踱步到张氏旁,躬身道:“这五姑娘瞧着倒真有些不一样了。”
张氏眼皮不抬一下,嗯了一声,不紧不慢道:“之前瞧着她请个安都结结巴巴、声若蚊蝇,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见着也是心烦,索性免了她的安。”
“今儿瞧着倒有几分不错,我估摸着是身边的人没得用,这些日子又挨了下面人的薄怠,受不住了才想出的招,这不,巴巴的跑到我的跟前说好话来了。”
乔嬷嬷从一旁走至桌边,倒了杯热茶,递与张氏,说道:“那您日后是要将五姑娘也收了,日后同二姑娘、西姑娘衣食用度可都一样?
同他们一起听课教学吗?”
接过茶杯,张氏并不着急着饮下,拿着杯盖轻轻刮去上面的浮沫,慢慢缓道:“这丫头没有亲娘,年纪也小,看着也是个安分乖顺的,日后也好把控,握在我手里,晾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今日既求到我这里,我何不顺水推舟拉她一把,总归是跟了我,诚得她一句母亲,日后吃穿用度自然同其他姑娘是一样的,另刚说给她补两个丫鬟,记得找两个机灵点的,免得出什么差错。”
语后,浅啜一口茶,似又想起什么,冷笑不迭道:“这么个小丫头都知道来找我这个母亲做主,偏生那院的贱人不清不楚,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妾室还敢求老爷,自个养儿子,上不了台面的下贱东西。”
砰!
茶杯陡然重重的坠放在桌几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乔嬷嬷心中明白,张氏又是想起了渚玉院的柳姨娘。
不怨张氏如此怒骂柳姨娘,柳姨娘本名柳清鸢,原是林莆表妹,从年少时便一首痴恋林莆。
待林莆成婚后也未曾婚嫁,还扬言立誓,此生非林莆不嫁,不然便出家做姑子。
林莆见自己成婚后,表妹对自己痴情依旧,不由得心生怜惜,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