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主是理所应当。
我不由生气,“因为,不想嫁你,特别讨厌你,裴宣,我甚至都不愿见你!”
“这样说,你才满意吗?”
裴宣看着我,眼里的璀璨没去,只剩下漆黑色的眼瞳,隐匿在西沉的日光下,莫名的落寞,他说,“所以,你用定亲的借口,打发我,哪怕欺骗陛下对吗?”
“怎么,你想说我欺瞒陛下吗?”
我气极反笑,他果然是在威胁我,真是卑鄙呢!
“那裴将军,你去揭穿我好了。”
我才不受胁迫,“我绝对不会与你有关系。”
“不用我揭穿!”
裴宣忽然看向他身后,语气显得十分落寞,“你终于承认了。”
我没有空注意裴宣为何落寞,只是看向他看过的方向,才注意那里又是一处拐角的假山,可以挡住部分视野。
我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像是一只无形中的手,忽然攥紧。
“陛下,在哪里对吗?”
我没有看他是否得意的脸,想来该是开心的。
我虽发问,可却己经笃定,“你真卑鄙。”
我第一次为自己的聪明感到窒息,可还是不得不走向那处假山。
那能够掌控我生死的人前,我跪伏在地,不敢看萧云升的脸。
可我猜测,他己经想好我该怎么死,因为他很不喜欺骗。
他宠爱多年的高贵妃便是例子,何况此刻是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宫婢。
裴宣,你真的不问我,对皇后也是真心。
“陛下,奴婢知错,甘愿受罚。”
萧云升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俯视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笼罩,如鲠在喉。
这一次,我觉得我可能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