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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半刻,语气中带着丝丝缕缕不易觉察的歉疚,“有人!”
裴宣提醒,而后目光浅浅落到我迫于意外而急忙微微拢起而散开来的衣襟上,若隐若现还能看到己血肉模糊的剑伤。
他的瞳孔一震,而后就去着手翻我捣碎的草药查看。
“所以,你出现在这里是在找药!”
裴宣在看过我碎成一团的草药后,像是得到答案,他继续又盯着我胸口上的伤,皱着眉问,“这是剑伤,你怎么受的伤?”
我觉察到他的目光,随即合上衣衫,因为不想同他说话,也不想同他再有交集,便转移注意力,隔着草丛看向传出声音的方向,约莫只能看见是侍卫与宫婢在说话,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可初步看情形这两人并不像私相授受。
我疑惑起来,他们是什么关系,才会跑来这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谈话呢?
“这是剑伤,你是怎么受的伤?”
裴宣小声又问,像是得不到回答便誓不罢休一样。
可我不想回答,就算说了那人他又能怎么样,而他又能怎么样。
从来都不是待我好的人,所以多说无益。
我抬手便封住了他的嘴,同他提醒我的一样嘱咐道:“有人。”
裴宣抚开我的手,我皱眉看过去,欲叮嘱他不要说话。
可目光还未触及到他的脸,便被一手轻轻松松的按倒在地。
“你干嘛!”
来不及反应,我就被迫倒在草地上,后背一片冰冷。
我惊诧过后随即愤怒却不能惊扰了那两人,先不说他们是什么关系,又在谈什么话,首先遭殃的人是我。
这里是禁宫别苑,而裴宣这个被我拒婚的将军却在与我纠缠不清。
那将会是什么天大的祸患予我,我甚至不敢去思考。
“裴宣,你放开。”
我低着裴宣压近的胸口,紧紧锁着他稍显暗沉的眼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