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这一棍子打实了,脑浆子恐怕都得打出来!我咬住牙,挡在了她面前。
那一棍子狠狠抡在我了我腿上,我当时就觉得小腿骨头一阵剧痛,晃了一下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那几个人还以为我和那个女孩是一起的,下手更狠。
我又挨了几下,直到有人报了警,警车来了他们才一哄而散。
我这才用力攥住那个女孩的手腕,边咳嗽边含糊道:“别怕————”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医生说我小腿骨折,还有多处外伤,已经做了手术。
然后我爸妈怕照顾不好我,把我接回了老家。
这件事儿后来我都快忘了,直到后来我车祸的时候,医生问我腿上是不是动过手术。
她说我腿上有旧伤,恢复可能会受影响,让我找家属来手术签字。
我给沈薇甜打电话,她却搪塞我说公司要开会。
不得已,我只能自己签了字。
第二天晚上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时候,就收到了宋以朗发来的那张照片。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开会。
只是因为那天是宋以朗的生日。
沈薇甜是去给他过生日,千里送X去了。
病房的玻璃不是很干净,外面的月亮很圆,很大,泛着冷冷的白惨白。
我突然觉得心脏拉扯着很疼,那疼慢慢下移,随即五脏六腑都开始疼起来。
一个男人,说心痛总觉得太矫情。
可是那一瞬间,我好像只能用心痛来形容。
那天,沈薇甜躺在宋以朗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
而我一个人在医院,一夜未眠。
也就是那天开始,我终于醒悟过来。
我不想再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