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加官进爵基本都在他那个时候,而且他对高延宗好的,那待遇,不比他亲儿子好多了,我完全有理由以为高延宗是澄给洋生的亲儿子了。”
宋辞笑着摇摇头,补充道:“这都不算什么了,尤其搞笑的是,阿惠的女儿回家省亲,跟他抱怨说她在婆家过得不好,成天被婆婆欺负,估摸着是希望她的皇帝二叔能替她出个头。
结果出人意料的是,她的皇帝二叔不假思索的提刀,气势汹汹的上门帮把她婆婆给杀了,这种行为,真的,让我无fuck说,只能大喊一波666。”
楚蕴沉思半晌,想努力搞清楚这个典型的神经病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若说阿惠活着的时候,他要藏拙,只能避其锋芒,所以屈居人下,这能解释的通。
可澄这时候都死了不知道多久了,他也没有必要再惺惺作态了啊,可他依然还是对澄的子女很好,都快压他亲儿子一头了,这要不是爱屋及乌,那什么才能算是爱屋及乌。”
“不过高家的其他人对文襄六王都挺好的,看来澄在兄弟们眼里应该就属于那种英年早逝的白月光大哥形象吧,就像曹昂在曹丕那儿,孙策在孙权眼里那样,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追封。
所以才会发生按户口清理门户没有清理到他家头上的事情吧,除了高湛那个乐色。”
宋辞扶额,一副无奈又好笑的模样。
“你一说起这个我就想笑,之前在微博上看到了一个笑话,上面说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替弟弟打下基业,却没有被追谥为皇帝的吧,晋文帝司马师和北齐文襄帝高澄笑而不语,唯有长沙桓王孙策握紧拳头,脸上写着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楚蕴嬉笑道。
“这确实挺地狱笑话的,这些人里面阿惠应该是对弟弟最差的一个了,却是唯一一个被亲弟弟追谥的。”
宋辞笑着说道。
“不过孙权没有给他哥追封皇帝只给一个长沙桓王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后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