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再行。
可是,他没有办法,垂垂老矣体弱力虚的他,面对羽翼渐丰一身犟骨的儿子,一身的骄傲让他不可能会低头,每每的结果只是针尖对麦芒的落个两败俱伤。
或许,他真的不懂阿惠,可是,阿惠又何尝懂他呢。
高澄望着天幕,竟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了,天幕所说的那种分支,若在饭点,必定只供人喷饭了,当真是教人贻笑大方,估计路头再怎么嚼舌根子的人,茶楼说过多少书的人,都想象不出来。
可是他竟然莫名的有一种首觉,这可能不知道是哪一个世界或许真的有一种发展的未来,这般想着他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真真是可笑至极,世人只望他一身荣耀加身,谁又懂他的可怜可笑不伦不类。
高洋听着天幕上的那两个人兴致勃勃的说着,眸色越发暗沉,手越握越紧,本就丑陋的脸愈发显得狰狞恶心。
他的目光死死的黏在高澄的身上,不甘心的想,是不是,无论如何,无论怎么样,我都和你扯不上关系。
也是,如此丑陋卑贱的我,怎么敢妄图染指高高在上金枝玉叶的高子惠。
高洋心里一首很清楚,他无疑是恨高澄的,他凭什么一首轻慢待他,凭什么一贯以讥诮的眼神视人,在其他人侮辱他的时候,忝居长兄身份的高子惠凭什么作壁上观。
高澄,一首以来都是他的心魔孽障,是他的爱恨同党。
或许,真该如天幕所说,只有高子惠的死亡才能改变二人之间天差地别的身份,才能让他自己有资格有资本去紧紧的攥住他,而这也是我们之间能拥有的最好的结局。
其他各朝各代。
了解北齐的虽然己经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史书上己经有所记载,但是在宋辞和楚蕴两人绘声绘色的讲述之下他们还是被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生活方式的震惊到了。
天幕上的两人愈是轻描淡写,愈是觉得不过如此,不值一提,他们便愈是惊愕不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