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好转,也许苒儿说得对,慕昀初没有和男人私相授受过,可想到她没怎么读过书,这么有名的诗都未曾听过,当下更是心堵。
“这位妹妹,你可知王大诗人这首诗是写给谁的?”
听暮昀初这么问,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只见她眼神平静无波,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浅笑,仿佛方才的争论都与她无关。
“我不知道,夫子并未教过。”
暮昀鸢一边答着,一边摇着头。
“这首诗是王大诗人为他的朋友李龟年所作,二人皆为男子。
所以红豆的相思亦可表朋友间的惺惺相惜并非全是男女之情。”
听到暮昀初的话,众人很是讶异。
暮昀鸢的生母赵氏开口缓和道:“我们背诗也就背个大概,没想到昀初小姐连诗的出处都记得如此清楚,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齐老夫人这时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半道回家的孙女。
这个孩子的才学貌似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差,而且此刻她坐在那里表情平静,宠辱不惊,倒是有一些气度的。
姚氏今日的心绪被几次打乱,这会儿才想起来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母亲,英国公府十日后为嫡孙举办周岁宴,还给咱们府上下了请帖,儿媳准备带着咱们府上的丫头前去观礼。”
“你做安排便好。”
说着齐老夫人停顿了一下,她往下一望,看到暮昀初端坐在那里喝茶,转而又吩咐姚氏:“你把初丫头也带着吧,她来京城也有一阵子了,何该出去见一见,你作为母亲的多照看一番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好,儿媳都听母亲的。”
“我也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苒儿留下来,我有话同你说。”
待其他人都退下后,齐老夫人才似是随口一问:“我让初丫头去参加宴席,苒儿,你可有不满?”
“祖母多虑了,昀初妹妹身体己经大好,何该多出去走走,苒儿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