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是伟大的,伊芙琳,她死得其所。”
“在同样重要的亲人面前,能够选择去救援那些与自己生命中只是短暂相交的人。”
“这种无私的精神比起横列在名人馆中的那些历史名人,也不遑多让。”
所以神白须有时候也觉得,其实人对自己自私一些,没什么关系。
“伊芙琳,我们都失去过,可重要的是以什么方式失去。”
“我没办法安慰你,我也同样经历过亲离之痛。”
“而我…挺了过来,这种失去在我的人生中也不断放大,以至于现在,也常常后怕身边的人会突然在哪一天离去。”
“哭泣之后我们必须要学会坚强,去面对不同的明天。”
伊芙琳抬头,循着神白须的手臂趴在他的怀里,她抬头看着神白须,眼眶通红但瞳孔中满怀希望。
正如神白须所说,哭泣之后我们必须要坚强,而伊芙琳,本就是一个生活在苦难中的孩子,能遇到神白须,或许也是她的幸运。
伊芙琳紧紧抱着神白须,脸蛋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好了,撒娇鬼,差不多中午了,你还让不让我去做饭了?”
中午,厨房里站着的忙碌的人终于不再是神白须,而是另一个肩膀稚嫩却又给人一种坚韧感觉的少女。
尽管是一个水顽之地,这位华丽的少女依旧得心应手,她刀工了得,轻而快有节奏的刀刃打击声在案板上井井有条。
沸腾着的锅炉,面对高温与烈油少女仍是不沾一丝污渍。
神白须在厨房门外靠着门框看着。
难以想象,一个十九岁的少女不仅精通市侩之道,同时,交涉能力一流,而且她拥有让人主动敞开心扉的能力。
应该说伊芙琳是天生丽质?
可是作为一个花季少女,她不应该这么成熟才对。
神白须的手指敲打臂膀,看着伊芙琳忙前忙后,他不打算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