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一定是一个因为种种悲惨经历的扭曲与伤害然后在那种痛苦中做出无可奈何选择的人。”
“他一定是一个…孤独的人,渴望爱与理解的人。”
“尽管他所作的一切在世人眼中看来是那样儿的令人深恶痛绝。”
“可…在终焉治理下的这样一个和谐社会,为什么会突然窜出一个突然要毁灭掉所有人幸福的恶徒?”
“这其中的曲折,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得知的秘密。”
神白须眉头一挑,他的手掌在桌下敲打着膝盖,眼睛微微一眯。
伊芙琳可能不知道,她现在所说,不,所批判的一切对于眼前这个被世界抛弃被众人质疑被命运摧残的男人来说,是何等的救赎。
她更不会知道,这个在眼前或许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其身份的男人,在那茫茫人海中经历着怎样的颠沛流离失无居所。
他的灵魂,在寒风中被刺骨的冷冽冻伤,那伤疤不可治愈。
而伊芙琳所说的,无不化作一阵阵春风涌入神白须的心胸,竟慢慢的抚平那数年来神白须都不曾有任何可能放下的仇恨与愤怒,不甘与遗憾。
而神白须,也在慢慢的接受着伊芙琳所为他带来的一切改变。
他并不敢奢望太多,爱上一个人己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好运,不,是所有的奇迹。
而在这之前的神白须征御,是一个在鲜血中挣扎,在复仇与理想大义之间徘徊的流浪者。
是一个可能明天尸体就会被仍在大街上任人唾弃的亡命之徒。
而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么一个仅仅只是走入他生命不到半个月的女孩儿所救赎。
就像是神白须那用尽余烬去追求的光一般,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一下子突然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那种释放,那种解脱,无比透彻。
强大,终究无法弥补和缝补他心中的伤与遗憾,而爱,却填补了他那颗一首惴惴不安的心,抚慰了他那总是在禹禹独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