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作为奴隶被带走,他怎么会在这?
敦麦撇撇嘴,不再看温尔,语气中听不出喜淡,“奶奶她昨天死了,正好碰上两个抓人的,就把我带过来了。”
“不过我也不伤心,她那样的人,死了都算便宜她的,要不是那些人非逼着她养我,她早就被砍了。”
想起敦麦的奶奶,温尔也有些气愤,早些年间出卖同胞,举报别人换取奖赏,如果不是那些盗贼们看她有用,她早就被族人们打死了。
“那出去之后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我们的命运就是那么惨。”
温尔达沉默着,她没有告诉朋友他们有逃离的机会,因为这次出行惊险,任何意外都可能是迈向死亡的导火索,倒不如等出去之后问问他们的意见。
她眼神一瞥,注意到唐渺站在甚卿身旁,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男孩手中的木偶。
定睛一看,这说是木偶倒不如说是只小蛇,木块巧妙的组装在一起,甚卿尝试着将一块小零件放置在蛇头内部,动作小心翼翼,极其专注,唐渺也在一旁看得入神。
零件与缺口拼接修复完成,黄土色的小蛇也缓缓动了起来,唐渺看得啧啧称奇。
“你真厉害。”
他由衷地夸赞道。
甚卿没有说话,将手中的小蛇递给面前的人。
“给我?”
他点点头,唐渺小心翼翼的接下,木偶制成的蛇竟然乖巧的蹭了蹭他的手,道:“谢谢你。”
甚卿点头,黑眸注视着唐渺,清雅的声音出口:“唐渺。”
唐渺一惊,看向甚卿:“你认识我?”
“不认识。”
"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我见过你。”
唐渺回忆着,确认自己夜行时没有被人发现,难道是去顶层的路上?
可这也说不通,他明显比自己先行来到,怎么知晓自己的名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