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山一边暗自嘀咕,一边掏出钥匙打开了铺子的门。
他忙活起来,把那些贵重的绢布一卷卷地往外搬,铺开在己经准备好的架子上。
阳光正好,虽是寒冬,但这阳光也带来了几分暖意,正是晒绢布的好天气。
这些晒透了阳光的绢布,将会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顾客面前。
晒完绢布,王青山这才又想起那个雪人,他绕着雪人转了几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雪人的形态、神态都仿佛透着一股子古怪。
尤其是那对眼睛,虽然被一层雪盖着,但惟妙惟肖。
“这雪人到底啥意思啊?”
王青山自言自语,伸手摸了摸雪人,冰凉凉的,突然,雪人胳膊的积雪滑落,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血色,王青山靠前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那哪是雪人的胳膊,那分明是人的胳膊,那胳膊颜色通体血红,还挂着被冰冻住的残血。
他突然想起来,那诡异的眼睛,好奇心驱使下,王青山决定挖开看看。
他小心翼翼地扒开雪人的眼睛,随着表层积雪滑落的同时,他发现另一双人的眼睛也在幽幽地看着他,瞬间,他又一次魂飞魄散。
这用活人的西肢与头颅堆砌而成的雪人,其状惨烈,令人不寒而栗。
每一块血肉、每一道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所遭受的恐怖与痛苦。
血迹斑驳,如同恶魔的涂鸦,在纯白的雪地上勾勒出一幅令人心悸的画卷。
西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雪人的双眼虽己失去光芒,却仿佛仍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不公与残忍。
周围的一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所笼罩,连最细微的声响都显得异常刺耳。
城中百姓纷纷驻足,或惊恐、或好奇、或同情,却无人敢轻易靠近这触目惊心的景象。
它像是一个不祥的预兆,预示着长安城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