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流露着那,我熟见但却读不懂的东西。
“这有什么,早习惯了……”第二天,韦卜湛藏掖尴尬地对我说。
我问他,明知道那么晚回家是什么后果,为什么每次最不着急回家的也是你。
他说用疼痛换来的快乐才更加心安理得。
“脑子有病!”
土路上的秘密、西外环上的追逐、南环桥下的河水、北起公园的笑声……这都是能让他快乐的事儿,那样简单。
其实,这也是我的快乐,还有汪思跃。
在那年纪啊,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发生的时候,也许我们可以拥有的也就仅此而己吧,不过,我们怎能追赶初衷?
它们终将背道而去。
秋雨一场接一场地下着,提醒着我该准备进入冬天的章节了。
秋和春在我思想里,影象一首不够深刻。
却偏爱于两端的夏和冬。
感觉冬是出行,夏是忧哀。
可又觉出行、忧哀太过矫情,想换做“流浪”和“歌”更为恰当吧。
嗯,我说的。
冬是流浪,夏是歌。
这个冬天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只不过,韦卜湛和汪思跃,在某种意义上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