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真实想法,便带着期待说了这番话。
不料阿爸却不高兴了,立马呵斥道“可是人家有正式工作,是个国家教师,我们家上下三代一个文化人都没有,就在隔壁村,离得又近,我觉得再合适不过了”,说罢又点起了叶子烟斗,卖力的抽了几口,吐出一团一团的烟雾。
刘小奂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委屈、不解、愤怒、无奈、纠结的情绪从大脑奔涌而出,眼睛一阵酸痛,流出几滴泪水,但她明白封建的阿爸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她是没办法忤逆的,于是只好说“我闻不了叶子烟味,我先去麻包谷了”。
晚上,刘小奂和两个妹妹在牛圈二楼睡觉,讨论到了张天白,她以为两个妹妹也会看不上他,谁知她们都一致认为有个稳定工作很了不起,而且他还有文化,是不可多得的选择,姐姐能找这么一个都算是狗屎运好了,刘小奂听着她们的话,慢慢的也没了主见,也是,在这穷乡僻壤,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如意郎君呢?
于是,她流着泪睡着了……那晚过后,刘小奂觉得自己好像接受了张天白,看到他每天来帮忙做农活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是刻意的保持距离,一个固守着大山没文化的女子,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她内心并不喜欢,首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有问题,但她无法准确的表达这种第六感,只是听周围的人都说他好,便也渐渐的觉得他好像还不错吧?
张天白也继续着更加完美的伪装,风雨无阻天天去帮忙干活,在刘小奂亲戚朋友眼中,他是一个没有架子、精通农事、幽默爱开玩笑的知识分子,没过多久,刘小奂半推半就、稀里糊涂、在周围人的推搡下,嫁给了吹牛说自己家中“三头牛、两匹马、五亩地、三十只鸡”的张天白,彩礼钱660元,先给了360,还有300元欠着。
婚后才发现:张天白这个名字不是白来的,意思就是“张着一张嘴,天上地下白口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