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打去了电话,可却没接通。
王律师陪我回到家时,已经一片狼藉。
冰箱,空调,洗衣机,还有其他一些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我以为遭了贼,下意识就报了警。
直到警察调出附近监控才知道,原来是苏烟把家里能卖的都卖掉了。
只为保释沈宴。
经过测试,他猥亵那叫林然的咨询师时,并没有任何的心理问题。
只是程度还较轻,所以并不会被判太久。
苏烟想用钱把他买出来,可她的算盘打错了。
我主动起诉了他们,王律师把所有证据交给了法官。
而苏烟那边,因为沈宴的入狱,已经连个律师都没有。
结果显而易见,苏烟不仅要净身出户,还需要把家里的所有被她卖掉的东西都赔偿回来。
她跪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原谅,祈求我救救她的阿宴。
我淡漠的看着脚下的女人。
这个与我在一起五年的人,到了现在,她还一心想让我帮她的情夫。
我抽出脚,转身离开。
几天后,苏烟的妈妈给我打来电话,她的声音老态龙钟,听上去没有任何活力,在她的身边,传来苏烟的哭声。
“小安啊,烟烟犯了错,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教育好。”
“那个沈宴是个人渣,他一直装病来博取烟烟的同情。”
“现在,我替烟烟向你认个错,不求你原谅她,只希望你不要再怪她,这也算是我生前最后一个愿望…。”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口,老人的声音就断了。
接着,听到苏烟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默默挂断电话,让王律师帮我收回了让苏烟赔偿的诉求。
而后,开车去了苏烟的老家,帮她料理了她妈妈的后事。
我看着老人的遗像,心中生出一抹苦涩。
只是不知道,苏烟会不会因此彻底明白。
相比于她所谓的“爱情”,什么才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