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燕南王愣是说自己没醉,不用扶,结果自己跟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没走稳,还差点儿摔了下去。
对此,大将军深感无奈,只好俯身将差点儿“昏死”在地上的燕南王给一把拉了起来,抱着他往大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被横抱着的江宵峣一点儿也不安分,甚至脾气还有些急躁,一边捶打着程久烟的胸膛,一边气鼓鼓地说道:“快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我要你背!”酒后的燕南王手劲很大,大将军都吃痛地忍着,心平气和地对他说道:“背着你?若是你一个没抓稳摔了下去,叫我怎么负责?”闻言,江宵峣便吞吞吐吐地说道:“那……那你还,还抱着我……真……真不怕我……打,打你……”程久烟弯唇笑了一声:“你都打了还搁这说啥?”江宵峣闷哼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
待回到了大将军府程久烟那“不争气”的醉意才如同潮涨般涌了上来。
他才迈过卧房的门槛,便也头重脚轻,手一脱力,与江宵峣一同滚到床榻了。
那醉鬼在榻上“哎哟”了一声,随后稀里糊涂地说道:“桂花落尽游何处,明月清风入怀中。”
闻声,两手撑在塌边上的程久烟下意识地撩起眼皮来看他。
只见在榻上的燕南王登徒子似的哼笑了一声。
程久烟奋力地让自己站起来,可是却不料方才喝了太多的酒,这会儿头沉得根本抬不起来,只好低着头看着榻上的那个人。
漠然半晌,程久烟正欲起身往外走,榻上的江宵峣似是感受到了这边的动静,忙不迭地爬了起来,环腰抱住了将要离开的大将军,小声咕哝道:“你别走……你陪陪我。”
程久烟的心蓦地一紧,同时又有一丝惊疑:今夜的燕南王怎的如此反常,莫非……是酒里被人下了药!
他己经顾不上酒到底下没下有药这一问题了。
平时性情薄凉的大将军在此时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情不自禁地低下身去,捏起燕南王的下巴,吻了上去。
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