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罪,儿子不明白!”
程风边说边伸手去扶自家老爹。
“儿子你小你不知道,咱家违反了朝廷禁令私自下海,还卖私盐,这些都是死罪。”
“爹爹朝廷不让下海的禁令原文是咋说的?”
“朝廷明令,没经官府同意,片板不得下海。”
男人坐在凳子上颤抖着说。
“对哦,朝廷说的是片板不得下海。
可咱家有片板吗?
咱家可是连颗木条都没有下过海,不知道爹爹你怕啥!”
“那、那咱家还卖私盐。”
“爹爹多心了,我娘又没卖过私盐,卖盐的是我。”
“那些收盐的可认识你娘,万一他们去官府举报你娘可咋办?”
“爹爹放心,卖盐的事都是我和姐姐去谈的,交易也是我和姐姐独立完成的,我娘只是提前把盐背到堡外的大路边,整个交易我娘都没露面。
他们举报谁去?
找县太爷说有个三岁小孩在卖私盐。
说不定县太爷会以为举报的人当他县太爷是三岁小孩呢。
没准举报的人会被打板子下大牢。
呵呵,三岁小孩卖私盐,说出去谁信谁傻子。”
“此话当真?
你娘真没露过面?”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可俺还是害怕,腿软得紧。”
“别怕、别怕,爹爹你坐好,让娘亲先去做饭,儿子有事和你商量。”
“就是,多大点事,看把你吓得,俺先去做饭,你爷俩商量。
大妮跟娘去做饭。”
程大妮闻声跟着娘亲去做饭去了。
见老娘面对自家亲爹知道自家卖私盐的事后,那胆小害怕又担心的表情时,那一脸满不在乎的态度。
程风暗自感叹,马克思果然没有说错,当一个生意的利润变得很高的时候,再胆小的人胆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