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抓紧他的肩膀。
好在,傅归南也不是只对这一件事感兴趣,他们两个去过了挪威的许多景点。
其中她印象最深的是,她还在被窝之时,男人将她从床上捞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在覆盖满大雪路上开车。
一大早,他们就踏上了去韦略岛的游轮。
在甲板上,余呦看见了泛着蓝调的海洋,她和傅归南两个人依靠在栏杆上,海浪和风将两个人轻轻托举起来,温柔地吻过他们。
远方的天际线渐渐浮现金光,然后淡蓝的海面上也之间有了金光点点。
金光慢慢蔓延,直到铺洒在游轮之上,头顶有一大群的白鸽飞过,落到海面上,又再次展翅高飞。
傅归南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头上,白色的纱挡住了她的眼睫。
余呦眨眨眼,还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眉间带着笑,一双桃花眼里是足以让人溺毙的深情,他说:“新婚快乐。”
然后白纱被揭开。
男人低头吻了上来。
傅归南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亲的很温柔,先是额头,眼睛,鼻子,一下又一下地亲着,最后才是唇,珍重而又珍爱。
挪威的天气冷,男人的掌心也带了寒意,贴在她的后颈处,余呦的身子微微颤抖。
天空的白鸽飞过,海面上波光粼粼,游轮的鸣笛声。
甲板上,余呦的白纱被风轻轻扬起。
然后就到了韦略岛。
傅归南实在是过分,她被按在民宿里,硬生生好几天都未能出门去看一看韦略岛的美景。
唯一一次能够下床,还是家里实在是没东西吃了,傅归南才不得不停下,带着她去超市采买。
他们两个人就跟最寻常的夫妻一样,傅归南推着购物车,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孩坐在购物车里,被爸爸推着路过他们身旁。
男人忍笑的声音传来,长指点了点购物车,“要不要坐上来?”
余呦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吗?”傅归南笑着,一双桃花眼显得格外低风流,他嗓音低了下来,“昨晚上不还是叫我——”
余呦踮脚伸手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