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怀铮飞机失事那天是他二十五岁生日,也是我二十六岁生日。
我们约好了他当天飞回来一起守岁,我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等他。
我不停地把提前买好的戒指拿出来看,既忐忑又雀跃。
我想着给他一个惊喜,我期待他到时候的表情。
我就怀着这样的心情等了一天,等来的却是飞机失联的消息。
从b市飞回京城,却在郊区失联了。
我亲自带队出发搜救,快把周围翻遍了,也只找到了几块飞机残骸。
靳怀铮,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这西方天地这么大,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飞机的残骸散落的到处都是,可就是没有你的踪迹,你才是真的狠心,什么念想都没给我留。。。。。。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是冬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雪,大地又一次白了头。
靳怀铮就像那场雪一样,毫无预兆地闯进了走廊,也闯进了我的生活。
他站到我面前,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叫靳怀铮”。
他说:“以后就是邻居了,有需要帮助的随时敲门。”
我实在是抵挡不住他这如火一般的热情。
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意外的暖和,如果不是随着他带进走廊的雪花说是在烈日下踢了一上午的球也会有人信吧。
掌心的温度和他的名字一样,让人不由得感到一种莫名的暖意又或者…热血?
“我叫陆鸣生”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随即听到他问:“mingsheng?
是哪两个字啊。”
“一鸣惊人的鸣,生生不息的生。”
他听到我这么说后,笑了笑“好名字。”
奇怪,这个人的笑就像他掌心的温度。
我握在手里,看进眼底。
就好比外面寒风呼啸的凛冬雪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透过云层的西月份的暖阳。
像是驱散了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