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望着他,字字诚挚:「是因为,我想你了。」
他的手一僵,心分明乱了,可是不知为何,他很快便清醒了。
沉默片刻,他看着我,目中带着淡淡的落寞:「是吗?可是,你刚从沈府回来吧?夫人,你礼佛两年,素淡至极,今日穿了旧时的鲜妍衣裙,却是为了去见他。」
我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
上一世我心死如灰,每日青灯古佛为伴,从未梳妆打扮过,这一世,我想打起精神来,好好活,不想却被他误会了。
我急忙解释:「不是的,我不是为了见他才穿成这样,而且我找他,是因为……」
要卷宗这种要坐牢的事,实在不好随便跟人说。
我急得抓耳挠腮,胡诌道:「他欠了我的钱,我是去要债的……」
这理由太鬼扯,他果然不信,转过眼,失望又难过。
「是吗?」
他笑笑,很快,轻吸一口气,将情绪抽离,淡淡看向我:「你说是便是吧。」
说罢,转过身去招呼随从:「平安,把东西搬到书房去。」
我立在一旁,惶然无措地看着他走进家门,背影萧瑟。
春喜急得直嘀咕:「顾大人这是怎么了呀!」
我定了定神,追上去拦住他。
「搬到卧房去吧?书房多冷啊。」
他语气淡淡:「不必,我习惯在书房休息。」
「那我来帮你收拾东西。」
「不必。」
「那我去给你打扫房间吧!」
我想跑到他前面去,却脚一滑,差点摔倒,顾行渊眼疾手快将我稳住,很快就收回了手他看着我,薄唇紧绷,情绪再难压抑。
「辞盈。」
他染墨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声音微颤:「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就好,我自会为你去做,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我哑口无言。
他是认真的。
他不相信我会突然转性对他好,他宁可相信,我是想要利用他。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以前的我,对他太不好了。
春喜和平安去做饭时,我默默立在书房门口,看着他整理东西。
我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