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歹给个什么王爷世子爷当当啊。
他倒好,穿了个瘦弱的小奴不说,而且啥都没有。
硬穿,硬穿啊我敲!
柴洲苦大仇深的耷拉着脸,皱着眉。
使本就面黄肌瘦的原主的脸,难看中还带了点畸形。
何苦来哉?!
我美好的大学生活啊!
吹着空调打游戏,坐着高铁看世界的美好生活。
还有我清澈男大的人设。
还有我将要征服的星辰大海。
全都没有了啊……“全都是泡沫,是一刹那花火。。。。。。好一个刁奴!”青年骂完,又想起这小奴有癔症,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
脱掉自己的靴子,问他:“你是哪里人?
年纪几何?”
“阿拉上嗨宁!”
……“我叫柴洲,今年十七岁,江州人士。
父母双亡,跟着姐姐乞讨,姐姐被流寇所杀。
我侥幸逃脱之后被牙婆卖至这间客栈。”
诶,不是?
我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又条件反射的流利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