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与你再谈可好。”
陈正南心道自己撒了谎,眼下还得将这谎圆上,毕竟自己还要继续按那卦摊的老人的话继续南行。
钟仁浩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也是理所应当,你虽然没了父母,有伯父、老叔在那也是一样,自当请教他们,这事当然要有长辈首肯。”
他说着,见自己的任务己经完成,不禁暗喜,端起了杯子,频频与陈正南对饮。
不久,钟仁轩从外面回来,坐下把盏劝酒,丫鬟又进来加了菜,给火锅加些木炭。
钟仁轩见钟仁浩面上有得意之色,便知道事情己经有眉目,更加开心,三人推杯换盏,酒喝得甚是热闹,陈正南被劝得只喝到小醉,饭也没有吃,最后被人扶着送回卧房,倒下便睡。
雪又下了两日,才渐渐住了。
陈正南要动身上路往南去,钟家以雪后路滑,路面冻结,马蹄容易滑倒受伤为由,反复留他住下,待到路面平顺再行。
数日里,每天中午或晚间,那钟仁浩总会过来一趟,三人自然是痛饮一场。
自那日之后,香兰便不再过来与陈正南一同吃饭,她的父母招待陈正南更是热情周到,热汤热菜,问寒问暖,格外亲热。
一日晚间,陈正南饭后看了会《绘图鲁班经》,外面忽然有人敲门,他忙起身道:“请进。”
门开了,钟家的丫鬟从外面走进屋,进屋前还向后面看了一眼,进屋后慌忙地关了门。
“有什么事吗?”
陈正南问。
“何公子,”丫鬟涨红了脸,她说着取出一只香囊递给他说:“我们小姐让我替她送给你的。”
“这个,多谢了。”
陈正南接过香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丫鬟又说:“我们小姐让我告诉你,她父母的意思她己经知道了。
她说公子走后,她会等你三年,只盼你尽快地回来此地。”
陈正南点点头:“请你告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