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小姐竟敢唆使战王休妻?战王对大小姐一往情深,怎么可能会休妻?二小姐是被邪祟附身了吗?怎敢如此异想天开?简直岂有此理!”宋夫人一拍桌案,眉眼布满寒霜,“一个卑贱的庶女,竟蠢到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连自己的姐夫都敢肖想?简直不知死活!”厅外的嬷嬷家仆们面面相觑,神色惊疑不安。
一来他们不敢相信,二小姐竟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未婚与人私通,若是被人告发,只有死路一条。
二来庶女僭越,肖想当朝王爷,更是异想天开。
宋云皎肖想的人还是自己姐夫。
这哪一条都够她死几个来回。
“皎儿冤枉!”人群里忽然闯来一个打扮艳丽的妇人,疾步走到厅中,“虽然妾跟皎儿身份卑贱,可妾素来谨守规矩,亦教她端庄贤淑,皎儿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请大小姐莫要生了误会——本王妃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宋凝荷厉声开口,“宋云皎此时就在战王府。”
“不可能!”陈姨娘矢口否认,“皎儿一直待在她的房里,从未外出过。”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宋凝荷目光如刀,盯着陈姨娘这张风韵犹存的脸,想到宋云皎挑衅的那句:“你母亲不受宠,你不会跟你母亲一样厚脸皮吧?”好一句不受宠,好一句厚脸皮。
一个庶女到底是跟谁借的胆子,敢如此不敬主母和嫡姐?“陈姨娘最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
宋凝荷表情冰冷,“你觉得我会故意栽赃陷害她?”陈姨娘脸色一变:“我不是这个意思——跪下。”
宋夫人蓦地开口。
陈姨娘表情僵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我让你跪下,你听不懂?”宋夫人表情冰冷,眉眼尽显当家主母的威严,“需要我喊人过来帮你?”陈姨娘咬着牙,面上划过愤怒。
她虽是妾室,可老爷平日里宠着她,纵着她,她在府里的地位明面上不如夫人,但待遇样样不差。
她还给宋家生了唯一的儿子,是宋家后继有人的大功臣,连老爷都每每感激她肚子争气。
她的地位,比起当家主母又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