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或发消息。
每次离开的时间稍微长一些,他还会抱怨说:“老婆我好想你,早知道带着你来就好了”。
那时我还笑话他总是这么粘我,也不怕公司的人笑话。
现在想想,笑话其实正是我自己。
傅锦年离开也好。
我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正虚弱,正好趁这几天休养一下,顺便找律师帮***拟一份***协议。
我和傅锦年的婚姻已经没有继续的意义了,***势在必行。
而该是属于我的,我也势必要全力争取。
傅锦年是一周后回来的。
助理还算讲信用,所以傅锦年这期间,一直都如以往每次出差一样,早晚汇报行程。
我对此已并不关心。
也不打算陪他演夫妻情深的戏码。
于是,便谎称有课题进行到关键时刻,需要在实验室加班。
傅锦年知道我进实验室是不带窃听的。
傅锦年回来那天,我将他的东西全部收拾好,装在几个行李箱中。
“老婆,我回来了。”
傅锦年一进门便高声喊道。
然而我却没像以往那样起身去门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