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他备考这段时间,你别忘了给他转钱。”
我笑了声:“他是给我考的?我还要给他钱?”
妻子不满道:“他是我弟弟,你不管谁管?”
从我跟妻子恋爱起,小舅子的学费就全由我负责。
他成绩不好,先是花钱读了个中专,又交了赞助费进了一所大专。
如今毕了业,又以考公为由不出去工作。
他们也不想想,他是考公那块料吗?
这时,丈母娘阴阳怪气地插话进来:“呦,这是不愿意了?还是说,让人开除,你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了?废物一个。”
我冷笑一声:“我娶的是初雪,不是娶你们一家人,没有义务养你们一家。”
我从来对他们家人百依百顺,这还是第一次说了狠话。
妻子却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娇喝道:“付文斌,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敢这么跟我妈说话?”
“不就是让初勇住在这,你就不情不愿的!有能耐你多挣点钱,买个大房子啊?”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假装失业,她就彻底暴露了本性?
丈母娘也应和着:“就是,这么小的房子,初雪连个衣帽间都没有!”
住着我的房子,还嫌房子小?
当初我借钱给老丈人治病的时候,她们可是感激涕零。
变脸倒是真快!
我心中憋闷,却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打女人。
下一秒,却看到阳台上晾着的男士**和外套,那张扬的款式,根本不是我的。
——
妻子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表情有些不自然,解释道:“那是初勇的。”
可她忘了,林初勇只有一米七,阳台上的衣服那么大,他根本穿不了。
我想起刚才丈母娘说的“小卢”,妻子的上司就姓卢。
他曾送过妻子回家,身形与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