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出院,让还没痊愈的我回校,无非是不想花钱罢了。
那一拳不是你的错,只是尚未痊愈的我受不了一点刺激。
那天心情极差,便没有提醒你,但更为重要的是,那次之后我的其他小病同时复发,短时间内你怕是见不着我了。
以后有什么事儿的话,就跟安裕说,他会转告我的,要是事情过于复杂,你可以在饭点儿的时候来食堂找我,我这段时间都会在食堂吃饭。
他们还是像上次那样,在医院简单处理一下我,就给我送回来了,我很明白以我现在的状况是没法儿上学的,李双霜也能看出来,她带我去各个主任室游说了一番,后来还是安裕给校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同意我在宿舍休养。
虽然宿舍不适合静养,男寝你也知道的,有时会很吵,但总比在班里耗费心神要强上一些,起码我可以躺着。
另外我的头痛好像比以往更加严重了,我没法儿长时间深度思考,这也是我没法儿安心上课的原因之一。
其实这种情况己经屡见不鲜了,你应该能察觉到,我一学期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无心学习,天天上课不是发呆就是睡觉。
这我也不想的,因为每多用脑便会头痛,所以总是浅学习,搞得我成绩越来越差。
(我有头疾这事儿,张淇此前一首被蒙在鼓里)现在好了,浅学习也不用了,我可以安心在宿舍休息,嘿嘿。
好了,就这些,对了,你的2000块我己经拜托安裕用现金还给你了,谁让你微信上一首不收。
折好信纸,收进信封,再用一块小胶布固定住,扭头递给全程在看的安裕,然后开始一把一把吃药。
“政府给的补贴都用来买药了,我想我只能下次再请你吃饭了。”
我有些无奈的说道:“下次一定。”
安裕知道我自尊心强,倒也没拒绝,只是有些担心的问道:“现在,想必你家里己经不给你钱了吧,那你天天吃什么。”
我从兜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