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霹雳,众人尽皆发出一声惊讶之声,就连远处的宫人和殿门口的武士脸上都不禁露出惊惑之色。
严邝刚刚被复了宰相之位,便在廷议中一反常态冲撞圣上,现如今正在家里养伤,怎么会突然死了,难道是顶撞圣上或者小妾之事东窗事发,被吓死了?
也不至于吧?!
“两个时辰前刚刚死的。”
圣上又说道,今天突然发生的两件大事实在太过蹊跷,一前一后,宰相死了,宫内着了火,此时,众人不禁都在心里暗自将严邝之死同大火联系在一起,难道是严邝指使人放的火?
然后畏罪自尽,想罢又都自觉此种想法十分荒唐,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足足沉寂了好大一会儿功夫。
“圣上,严李氏之事终归是某些当臣子的贪欲无厌之故,谓色谓贪,想来无甚区别,严邝虽往日勤勉,对圣上也算尽心尽力,然近来越发松懒无状,甚至欺瞒、顶撞圣上,实是罪有应得,不过严李氏之事,终究不过是件可大可小之事,严邝虽死,仍有要事未曾发落,臣请启奏上。”
宁国公抢奏道。
“可大可小?
依着国公的意思,何事为大?
何时又为小?”
圣上说道,随即又说道,“罢了,你且说来,还有何事?”
“启奏陛下,严邝虽死,家中却还占有田亩数万顷未曾发落,百姓多受其累,望陛下周知。”
宁国公说道。
“这件事朕是知道的,只不过还不到决断的时候,国公好像对此事很感兴趣啊?
奏报的如此及时,国公,你的田亩比严邝多如几何啊?”
圣上突然目光凌厉起来,盯着宁国公。
“这,陛下明鉴,严邝乃罪臣,深负天恩,臣,臣。。。”
宁国公往日随圣上征伐天下,极受倚重,但隆武建元后也愈发老聩,圣上曾说宁国公:想当年指点江山,意气何等风发,如今却似闺中妇人一般般事事畏缩,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