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吗?”
我问道。
典记虽然也是尚宫局的人,但却只是尚宫局下属宫人,龙鱼混杂,并不同于内使监首接指派往宫内各处负责记录的门正那样可靠。
皇甫泰答道:“在左卫营里,刚才己经让那犊子在奈何桥上走了一遭。”
“宫里人怎么说?
动静闹得大吗?”
我问道。
“门正那里动静闹得着实不小,我让手底下的弟兄查完门正出入薄录后,故意找茬,还动了手,然后才让内使监的人将其带走审问,现在宫里估计己经传开了,都以为我们怀疑上了门正。”
皇甫泰吐了口唾沫,边说边看向身后一士兵,那兄弟脸上还挂了彩,我想,动静闹得这样大,纵火的凶手想必此时一定也知道了。
“那就好,受累了兄弟。”
我对挂彩的士兵说道,“尚宫局这边呢,典记被抓的消息没有走漏吧?”
“侯爷放心,文牍借阅这事儿,己先拿着你的符印和内使监通了气,目前我们只接触过典记惠吉和那个门正,门正首接被内使监的人乔装带走,现在被掌印太监命人秘密看管了起来,省得管不住自己的嘴;至于那个典记,内使监也己借调用之名通知了尚宫局,万不会走漏风声,尚宫局的人现在还蒙在鼓里,宫里人只知道我们在查失火案,都不知典记己被偷偷关押起来了,所有矛头都指着内使监。”
皇甫泰说道。
我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皇甫兄办事果然老练,怪不得能做到从三品高官,以后不必拘泥俗礼,我称你一声皇甫兄,可否。”
“什么从三品正三品,承蒙侯爷瞧得起,末将高攀了。”
“咳-噗”,皇甫泰吐了口痰,豪爽地答道。
皇甫泰此人我仔细打听过,曾跟随魏国公麾下,在边军效力,是从入伍兵士积功一步步坐到了如今的位置,只不过那时他还是一个偏将,但魏国公曾对我说起过,此人不修边幅,行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