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东西。”
他拍拍腰间的钱袋。
自斟自饮并非好事。
只有白痴或自寻死路的人才这么败兴。
黎曼鲁斯既不是白痴,也不想寻短见,喝下第二杯后他离开雅间,还是大厅那种乱哄哄的气氛让他感到自在。
盖勒特刚好从正门走进来。
虽然换了便装,但那副天生的傲慢气质出卖了他,黎曼鲁斯一眼就认出这个冷俊的名人,城内真正见过盖勒特的人并不多。
练习、背诵、思考、出勤、征战,是他的必修课,剩下的时间多数是瞑想——换成黎曼鲁斯的话是“睡觉”——生活上的杂务根本不需要他亲手打理。
酒馆大厅里的人都没见过鲍尔曼爵士,那些女侍应被他的气质所吸引,纷纷投去欣赏的眼光。
“葱头!
黎曼鲁斯!”
嗓音不高,在气魔法的传送下遍及大厅的每个角落,回声良久。
喧闹被驱散,上百人集中在一起的地方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大多数喝酒的人都被他的话音吓得手心发抖,泼出了满地酒浆。
黎曼鲁斯本来还想看看盖勒特会用什么办法把自己从阴暗的角落里找出来,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他只得举高手臂回应,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拉着他急急步入雅间。
黎曼鲁斯一脸哭丧相,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搞哪还喝得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