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完,扬场的人就再上场了,三个人一组都拿着木锨来的,叫出风,就是把那筛过的粮食,在细细的扬一遍。
这出风不但有打上略的,还得有个打下略的,打下略的往下风头一顺略,打下略的人派谁谁倒霉,绿山也没少干了,那活最不好干,即累还长期在那扬起的粮食中,迷眼又挨粮食砸,还要躲开木锨和打上略的大扫帚不相创,还要把那下风头的粮食中的杂质略出去,社员还顾意的往下风头扬,有时挆不开会砸到扫帚上你撒了手。
这出风和扬大糠一样开趟子有马道,趟子下的不管成不成都叫秕子,出完风,把这秕子好赖的在重新扬一遍,就装口袋不管多少,扛着倒进生产队的大圆仓,等打完场,给社员分。
而那上略略好的,也就是最好的听队长分配,无论怎么分配,都要装袋子叫下场,一场打下来的粮食有好几千斤,两个打撮子的人分两头,边上站着一溜拿口袋的人,你给挨个的装袋子,摧的急,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一撮子二十多斤,连续不断的弯腰撮上,首腰端起倒进那口袋里,还小心别撒了,好像举重,累的汉流夹背,腰疼难首起。
开始绿山不知,干了一次觉这是打场各个环节中最累的活;分口粮的过秤社员扛回家,交公粮的装好袋子装在大车上,等明日送到粮站去,留种籽、留料粮、留储备粮;存的余粮统统的由小伙子扛着倒进小队的大圆仓里,圆仓里有个豁仓子的,还帮着倒袋子,装满这仓装那仓,会计记一下袋子估计个数就行了,所以那时有秋天估产一说,大队干部领着一群小队干部一个队一个队的走,这块地看看那块地看看,给你估产,防你私分蛮产,计划经济吗?
生产队有个粮食印子,下完场都盖上印子,锁上圆仓,这场算彻底完工。
这印子是哪年刻的无人记得了,是个柏木的,刻的精细很讲究不必细说,巧的是,它和大爷一个名字叫安全,更巧的是让安全管这安全的印,让绿山感到好笑。
不知安全这个无文化的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