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向,选择好天气,感觉天能变就停工了。
这场也就打了个半冬天。
停工社员也有活干,挖自家的菜园,淹减菜,渍酸菜,倒自己家积的粪肥等冬天自己刨好,队长领一班人马挨家的平等级,用大马车送到耕地里,以等级和车为单位折合工分给社员。
更有的人请示队长摔队里的麦秸用以苫房子,这得花钱,这得和队长有关系,无关系的别张罗,张罗也不会批准你,请几个人只管饭不用拨工分,挑那秸秆高的麦个子摔,把一块板子用麦个子垫到腰那么高,抓那麦秸秆往板子上摔麦穗子,摔掉麦粒子,用那早以造好的一个鞋底子那么大一寸厚带个抓手的木板,木板上有规责的钻上密密麻麻筷子那么粗的眼,眼中插上筷子那么粗,沾的牢很结实的木棍,把木棍一头修的尖尖的,棍和棍形成了个平面叫麦刷子,像人梳头的木梳,刷掉麦叶子捆成个子就摔好了,有的还用这麦秸秆砌笼头(锅盖专蒸馒头等用),队长给过秤记在那等结算时算帐,你只管挑回家垛在院子里,等来年春苫房。
苫房用拍房木,是一快鞋那么大的平木板子,一面安个抓手,一面造成一顺的斜平的沟用以拍打麦秸子才能苫好房,民间才有形容人脚大叫拍房木话语。
搂场了。
头遍有那西五个人,用搂场爬不过半经,顺马拉碌碡方向转着搂,再有西六个人反正是双数,把那搂起成檩的穰子两个人一把从两头对照推,推到一起对顶着端起端到场下,或放到那并排放好的抬杆上,一叉子一叉子的摆好挤紧,垛的有三层拍实,去两个人平稳的抬起抬走,首接送到草园子里,也首接的抬着上了穰子垛。
那搂过的剩下的打烂的、还没有打好的要翻,要把那打掉的糠和粮食粒子翻到底下,要把那秸秆带着粮食的翻到上面,要用那大叉子抖落,不能忙,要仔细要分的清,否则掺掺合合,就是联淌了这场就没个打干净,头遍翻好起碡打压,用的时间短就能翻二遍等,人不得回家,在场院屋休息一会,这一会也是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