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到头也没有结果,草草的放了,把小队当时唯一的共产党员打成了国民党员,也是小队挖萧究出的唯一“国民党”。
大姐听到大爷放了回来,回来看大爷,但这时的大姐姐己不像从前了。
说话声好大,怕别人听不见,其实是自己听不见了。
两只手老比画,眼盯着你的嘴。
后来,大姐姐会看人的口形就知道你说的什么,聪明吧?
可大姐好好的,为什么怎么就这样子了呢?
那是二年前,大姐生了一场重病,也像绿山的那个夜晚一样,躺在炕上三天三夜的昏迷不醒。
从脚开始水肿,眼看肿到心口窝,就要没命了,大姐夫把大爷和娘都接去,看到的是大姐姐像死的一样,出气多进气少。
大爷说是外邪,亲们也都相信了。
可人人都着急无有办法。
大爷说:“还是找我那远方的表婶去吧?
他保证能治好。”
大爷说的肯定,别人也无法,又挺急的。
当时大姐姐的公婆也在场,都同意大爷的意见。
怕表婶年纪大了,别人接不来,还是叫大爷辛苦一趟。
大爷就骑他们生产队的马,快马加鞭的就走了。
到天黑把表婶接来了,这表婶就是那接生婆,就是接绿山出生的接生婆,还是个香头、神婆会治外邪。
那表婶己老的白发苍苍,少了几棵门牙,像个魔女,大不如给绿山接生时那么硬郎了。
但还很精神,两眼放光。
他们到大姐家,天黑得就掌灯了,香头(表婶)看了大姐,念念有词,谁也听不懂,也不知道,噜啦啦说的什么。
院子里院子外,屋里屋外的转了一圈,回来发话了。
叫大姐夫一家人去准备三小时,也就是半夜前备齐东西,大姐夫家的亲戚分了工。
三钱朱沙,三尺红布,三包新针,三十张黄表纸,三斤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