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面的苦处。
待您在这待得一时,便会明白了。
其他我也不敢多说。”
肖信阳道:“此时无人,您便说说何妨?”
掌柜却面色犹豫,吞吞吐吐地道:“实不相瞒,我便是上回向一客官吐了苦水,第二日客栈便被砸烂,花了好多银子才修起来,还封了一大包银子给头人,才得继续在此端这个饭碗。
唉,如今人心难测,兼之隔墙有耳,不得不提防一二。
您莫见怪才是。”
肖信阳也不好勉强,道:“如此,便算了。”
辞了掌柜,自去街上转悠。
忽闻得前面人声鼎沸,围了一大圈子的人。
他走进一看,却是一个卖解场子,当中立了一个身高八尺的青面虬髯大汉,圆眼剑眉,旁边站了一个面目姣好、色若春花的少妇,年约二十五六年纪,穿了件绿绸劲身衣靠,手里拿了柄剑。
那大汉握了拳头,向西下里团团一辑,道:“各位朋友,在下孙胜夫妇,路过宝地,盘费不继,故此设一场子,给大家解解闷。
大家看了要觉得好,就喝两声彩,要觉得不好,您就拔脚走,也别吐了在下。
多谢您了。
有钱的大爷就帮个钱场,没钱的大爷就帮个人场。
您看好了。”
拿出一块厚有半尺花岗岩石碑,在上面敲了敲,响声透亮,显是块货真价实的硬碑。
有人嚷道:“拿来我给验验。”
那孙胜将石碑往那人面前一摆。
那人举起一块石头向石碑猛砸,石碑一点印子也没有,石头可砸得粉碎。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