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般俗气?”
正自不以为然。
那帮主目光落在肖信阳身上,道:“此是何人,因何将之绑住?”
赵飞忙单膝跪地拱手道:“禀帮主,此人乃是刚刚查明的奸细。
不值一提,请容属下详细禀报本分舵的近来活动与成就。”
说着便要一一道来。
那帮主摆手道:“这个且不忙说,且先说说这个奸细之事。”
他何等精明,一看之下,己觉出蹊跷。
赵飞无可奈何,只得道:“禀帮主,属下前日得到信使密报,说湖北有公人想要打入本帮内部,将本帮一网打尽,那信使送完此信便遭人灭口,实是惨痛。
故此属下这两日来日日留意,不敢有丝毫懈怠。
唯恐一时不慎,将帮主兄弟俩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给毁了。
天幸抓住这个奸细,伪称是乌龙门掌门荐来,要本帮收留。
属下一查其信件,显是伪造,故将其逮住,为了本帮基业,属下必须要极警醒才行。
望帮主明察。”
他知要使帮主相信此人是奸细,需要证据。
他却一时哪里弄得来?
故编了个密报,再谎称密报之人己死,死无对证,遮几可以蒙混过去。
帮主即便是查觉有异,念他一片护帮诚心,也绝不至怪罪于他。
那帮主沉吟片刻,道:“说得也是有理,这样,此奸细所图必定甚大,只怕尚有许多未明之事,我欲亲审之。
来呀,将此人押往总舵。”
几个随从应声而出,将肖信阳押出。
那帮主一瞧之下,己觉有异,他对这赵飞虽然信任,但总要使之有所掣肘,方不致因功自傲。
赵飞一心想杀之人,如非奸细,当是其所忌之对头,暂且留下,也可对这赵飞形成牵制。
如若审明确系奸细,再杀不迟。
此人果是奸雄,一念之间定下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