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
看都没看冰沐一眼,径首往营帐里去。
冰沐知道相柳生气了,一边追相柳一边说:“相柳,相柳,你等等我,我真的查到了很重要的消息,你听我说啊!”
相柳充耳不闻,走进营帐内休息,帐外看守的士兵将冰沐拦在外面,冰沐只好朝相柳的营帐喊“相柳,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冰沐怀疑相柳是不是也查到了自己所见之事,她把相柳的营帐拉开了一条缝,看见相柳在榻上歇息,冰沐动用灵力窥见了相柳白日所做之事:相柳亲眼看着冰沐变装混入酒铺,狠狠地甩了甩袖子后离开了,脸上一副不管冰沐不死活的样子。
转头就去折磨小六为乐了,小六也看出来相柳生气了,本来小心翼翼都要将相柳哄好了,结果又不怕死的劝相柳投靠西炎王。
冰沐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小六叮嘱她的话,“最近这两天别惹他。”
小六,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但是你留给我这烂摊子也不小,你这不怕死的,居然敢一本正经的劝相柳投降,难怪他今天晚上这么大气性。
冰沐眼见相柳说什么都不肯见自己,更不知晓轩的身份,咬了咬牙,跪在营帐面前,都把拦住他的士兵整懵了,也纷纷跪了下来。
冰沐将手上三根手指竖起,说:“我神农冰沐在此立下军令状,以后什么都听辰荣军师相柳大人的,永远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若为此誓,双目失明,万毒蚀体而亡。”
不少士兵好奇地看了过来,在窃窃私语。
过了许久,冰沐终于听见了相柳说,“进来吧。”
这是冰沐第一次正式拜访相柳的营帐,很简陋,一个不高的小榻又当床又当椅子,榻上是那张黑熊皮,冰沐本来送给洪江大人了,看来洪江大人是真把相柳当做亲生儿子来对待了,墙上有一个用粗木棍织成的像网一样的挂饰,桌子上干干净净,除了公文,就是桌角的一根蜡烛,在烛火的映照下,相柳的脸清冷的很,和焦急的冰沐